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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浮萍无所依 雪夜大战城隍庙(1/2)

正值隆冬,南朝北部边境一座小城,名为思南。

思南城城隍庙内,风雪趁着夜色,发疯似的涌进城隍庙紧闭的门缝,庙内烛火被寒风吹的明暗交替。

忽明忽暗的烛火中,细看有一人衣衫褴褛,一刻不停的朝着城隍的泥土身磕头,嘴里不断塞着贡台上的水果、香糕,含糊着嘟囔:“神明原谅,神明原谅……”。

“咚!”一声巨响

只见一只脚踢开庙门,狂风霎时狂怒,一瞬便熄了庙内所有烛火。

那跪地的人影随着巨响身子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只见此人须发皆已花白,眼角留着泪痕,直淌在满面的皱纹上。

顶着风雪月色入庙而来的,各个身着小袖狭身的官袍,头顶铜官帽,为首那人腰间别双刀,见到跪地老人的瞬间,面露精光,只听“嗡”的一声刀吟,长刀出鞘直指老者,仰天大笑到:“死老头儿,可算叫爷们儿逮着你了!”

老者双目含着水印,当他的目光撇间那为首官兵腰间另一柄未出鞘的长刀时,浑浊的双眼瞬间涌上几分精亮,额头青筋暴起,大喝:“官贼,老夫的刀,你不配别在那狗腰上!”

老者长髯上还粘着糕点残渣,也不顾,如一杆利箭弹射而出,直直攻向那为首官兵。

一队人马见老者暴起,纷纷拔刀出鞘,围成圆形,成瓮待捉鳖。

老者双手成爪状,一手挡开为首官兵的顺势劈砍,一手直攻其下盘。

那官兵面色一慌,脚下却稳如泰山,似生了风一般向后急退。

二人一攻一守,便打出了庙门。

那官兵脚下突然一稳,不再后退,下盘顿时如生根扎在了地上,同时手中长刀挥下,要转守为攻,以攻为守,化解老者针对下盘的爪击。

岂料那老者的进攻路线忽的一转,自下盘而上,顺势抽出别在官兵腰间的另一柄长刀,身如游龙一转,长刀向上挥砍而去,只听金鸣作响,双刀碰撞在一起,漫天的大雪也似停滞了一分。

二人纷纷拉开距离,包括那为首官兵在内的一队官兵见那老者抽出长刀皆是面色一变。

“不好!”,其中一官兵大叫一声。

之间老者手提长刀,眼神一凝,那刀上竟隐隐浮现出一模七彩的光色,直映在老者双瞳之中。

霎时间,一队官兵群起而攻之,那老者眉头一紧,吐出一口哈气,轻声道了句:“当杀!”

之间那一队人马手中动作不约而同的一顿,紧接着老者手中刀上七彩之色更甚,一阵冲天的气势以老者为心,如雨落江面,顿时散开了地上堆积的白雪,露出黄褐色的地面,那一队官兵如失了神一般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老者提刀,直走向那为首官兵:“带着着老夫的刀来杀老夫,倒是不如直接提头来见更直接些!”

说罢便要挥刀落下,说时迟那时快,微不可查的一杆银针破开风雪,刺向老者手腕,老者双耳一动,听到了银针破空而来的细微响动,可却已来不及躲闪,针尖顺着手腕皮肤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何方宵小,行如此卑劣之事!”

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自老者身后响起:“呦,方大师,不必如此气急了吧。”

老者一阵恶寒,转身望去,只见一人身着紫衣,披红袍,脸上瞧不出年岁,翘着二郎腿正歪坐在城隍庙的屋檐上。

老者眼神一凝,下意识的看向手腕,心道:此针自我面前而来,而这施针之人,却是如何能在我身后?此人若非轻功了得,能在极短时间腾挪身形,便是暗器手法出神入化,能让我完全察觉不出暗器方向,总之,必是绝顶高手无疑。

“敢问阁下何人?可也是那朝廷鹰犬前来取老夫项上人头的?”

那红袍人冷笑两声:“方大师何处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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