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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成为李月圆后,我和李白双双顶流了(二十九)(1/2)

(二十九)

因为回避不及,冲撞马车入狱,断了所有入仕的可能,才是愚蠢。

又是一字一贯……

孟浩然知道,自今日起,安州城内,无论是文人墨客,还是妇孺老幼,提起李太白的《上安州李长史书》的第一想法便是一字千文。

也许,经年岁月,又是一桩美谈。

“老夫孟浩然。”

在无数人跃跃欲试之际,孟浩然淡淡开口了。

不同于李白年少轻狂的崭露头角,孟浩然早已诗名满天下,无数人心驰神往。

孟浩然在此,解读悔过书变相的成为可一场点评指教。

小小的食肆,此刻早已被堵的水泄不通。

能与孟浩然谈诗论道,是人生幸事。

那些沽名钓誉无真才实学的文人墨客渐渐沦为了旁观者,亲眼见证这场学术探讨。

“做学问,最是忌讳断章取义。”

孟浩然摸着胡子,看着在一旁奋笔疾书解析悔过书的学子,沉声道。

时间一点点流逝,食肆内外的人却不见少。

天色渐暗,学子们陆陆续续的将自己的见解双手捧给孟浩然,等待着孟浩然的点评。

孟浩然见解独到,不偏不倚,学子们心悦诚服。

这些解析,荪歌命人贴在了食肆外的空墙上。

李太白的悔过书,从来都不是一种屈辱。

“多谢掌柜。”

“郎君客气了。”

此次,双赢。

他的食肆,名扬安陆,成为无数学子文人心中的圣地。

无论是一字一贯的阔绰奢侈,还是集安陆学子文人的才思,都绕不开他的食肆。

终于体会到了一夜成名的感觉,也许用不了多久,便会暴富。

想到此处,食肆掌柜脸上的笑容越发真切热情,看向荪歌的眼神 辣的,似是在看财神爷。

荪歌安顿好孟浩然,乘着夜色,独自一人到了白兆山。

的确清幽淡雅,却又不远离凡尘俗世,若单看环境,也不失为一个上好的隐居之地。

静谧,不寂寥凄凉。

月色下,清风中,李白一身白色单衣,坐于岩边的巨石上,风拂过,绣袍鼓起,硬生生有了种弱不胜衣的凄楚感。

她眼中的李白,何曾如此?

舆论哗然下,李白选择隐居,不仅仅是为了逃避,更多的是为了用这种销声匿迹的方式,釜底抽薪平息舆论。

护她,护远在扬州城的她,不至于受到波及。

李白,从不畏惧权贵。

自始至终,李白都是那个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性情。

可,她希望,她是李白的底牌,李白的靠山。

而不是,李白的软肋,李白的拖累。

因为她,那个洒脱似仙人李太白,束手束脚。

“阿兄。”

荪歌拎着亲酿的酒,拾步而上。

李白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猛然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映着月光渐渐靠近他的身影。

这一刻,漫天繁星,当空皎月,都黯然失色。

他的阿月?

那封家书,明明极尽简短,除却那首《山中问答》,只有寥寥数语表达关切。

没有只言片语提及安州之事,甚至没有提到过隐居之所。

他的阿月,就这样踏着月色,周身似是发光一般,来到了桃花岩,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一刻,李白真真切切的领悟了当年司马承辰的那句,有阿月在身侧,乃是大幸。

水中月,天上月,都不及身边月。

他的阿月仿如真正的九天玄女,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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