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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再回汴京2(2/3)

喝祖宗似的把梁川给供了起来,无非就是想留给他一个好印象,也希望从中能套出一丝关于刘太后的踪迹来,这小子究竟是如何与刘太后搭上线的,朝廷之中竟然没有他的一丝消息,这就有点让人后怕了。

可怕梁川并不知道救他出来的是刘太后的影响力,他自然与刘太后没有任何瓜葛,但是只要一提到刘太后他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刘谨言在背后默默地帮助他,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下自己的性命。。

他自然无法答对夏竦,他只当夏竦对他还别有居心而已,不过能离开西北,也算是洗脱了他的身份,再也不是丁党,与以前的前科告别。

汴京城的人们并不清楚西北前线的真实情况,他们更不清楚夏竦是如何得到这个参知政事的职位的,他们只觉得夏竦是高官,是他们必须攀附的对象,仅此而已。他们才不会去理会夏竦是如何赚到这个职位的!

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现在的世人只考虑成王败寇,哪管你使的光明手段还是下作招数?他夏竦王者归来自然就是八方来贺,总不成张知白滚蛋还要别人八百里相送吧?谁敢去送?

同样的路再走一次,今天的冬天好似没有去年的冷,但是梁川却是惊奇地发现,潼关外面的流民越发地多了起来了,原来只是三五成群的样子,现在却是一大列一眼望不到尽的样子。

宋夏之间的战争已经停息了,为何流民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梁川找到范仲淹问了这个问题。

范仲淹道:“宋夏之间已经停战却不是已经完胜,停战的代价就是每年数十万贯民脂民膏地割取,这个钱谁出?大夫豪爵不可能去出,地主商贾也不可能去出,只能是穷苦的老百姓,交不出就是卖房卖地,家破人亡!”

梁川心中一阵骇然:“早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好的政策可能执行到底下的官员手里就变成了苛政,今天看来果是如此!”

范仲淹并没有与梁川偶遇,只是两人在潼关外遇上了,夏竦接受当地官员的宴请,在官府中饮酒舞宴。梁川不喜欢这场朱门之味,一个人到了潼关之外来散心。

斑驳的古城只有厚重的历史,只有苦难的历史,上面除了刀枪砍杀的痕迹没有任何好看的景致,而脚下更是无数的尸骨。

范仲淹连夜赶路,骡子的脚力实在不怎么样,下半夜才到了潼关外,守城的官兵还不打算让这个骑骡子的过关。

无奈之下,范仲淹只能亮出了自己的腰牌还有朝廷的任命文书。

天下军事皆出军府,他堂堂枢密院副使要是还管不了这潼关守备,那还做什么官?

刚一放关,范仲淹就遇到了梁川。

梁川看着眼前的苦难,没有与范仲淹家长里短说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悲天悯人地问了这个问题,范仲淹苦笑了一阵:“现在在朝廷上并没有话语权,只能苦苦支撑着,咱们官家是个圣明天子,将来刘太后把权力移给官家的时候,就盼着咱们能改变这一状况了!”

梁川对这个文正公是打心眼里的敬重,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改变是什么,这就是后世的庆历新政,梁川没有说什么,他不敢当面给这位文正公一头的冷水,说你的新政必将失败,就不要再去浪费那个力气了。

不改革流民的数量会越来越多,今天只是宋夏之战造成的流离失所,明天还有契丹人,还有女真人,不仅有外族的侵袭,还会有贼寇反贼的困扰,到时候才是真的民不聊生。

他打骨子里希望,自己如果只是在岳阳楼记里认识这位伟人那就算了,心向往之。但是现在自己就在这位文正公的跟前,如果自己能参与到这次伟大的改革当中来,把自己的理念修正到历史的轨迹当中,这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范仲淹见他不说话,只是笑了笑道:“你不是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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