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不死斩（2/5）
一次是从苇名弦一郎口中，得悉所谓的“龙胤”便是导致苇名从生者之地导致王者国家的原因，同时也是不死者降生的罪魁罪魁。而现在从药师永真口入耳到的却又要细致许多——
“龙胤，这是一种谩骂。”
“谩骂？”
“是的，不死的谩骂……上林阁下在进入这里以前已经碰到过很多无法被杀的人了吧？便算心脏被刺穿头颅被斩断他们也可以继续战斗，那些人便是被‘龙胤’所谩骂的人。”
闻言，徐臻心底的疑惑却更深了：“这种气力岂非便没有代价？”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所谓的“龙胤”与其称为谩骂倒不如视为“祝愿”来得妥贴少许，这许多人终生追求的“不死”。
“龙胤之力的应用是有代价的。”
果不其然。
作出了如此的回覆同时，药师永真望向远处时不时发出沙哑咳嗽声的人群：“龙胤可以让人获取不死，但不死却并非捏造而来，当某个人复生的时候便势必有与之关联的人为其付出代价……这些被遣散关押在这里的龙咳病人便是代价的一部分，那个人还在不断死去复生，那麽这些人必定会有一天会被夺走性命。”
“这也是我为什么请求您不要打搅他们的原因，这里曾经他们所可以立足的最后一片净土了”
说罢，药师深深垂头。
——既然复生因此篡夺这些人的性命为代价，那麽是否杀掉这些人，不死者的复生便会无效？
脑海中闪过如此的念头，面临着远处那片麻木的目光徐臻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说究竟毕竟是什么导致了他们患上龙咳？又是什么将他们从生活的地皮上遣散关押到这不见天日的的地方？乃至因而什么强制着他们放弃一切有望，只等在这里任由性命丢失恬静的守候殒命……
“……能汇报我是谁让你跟我说这些的吗？”
“盗国众，苇名齐心。”
如果说以前苇名弦一郎的异常只是一种预感的话，那麽跟着药师永真的这番话，徐臻根基已经可以确认了。
“是谁付与了苇名众龙胤之力的？”
“御子。”
“御子，你们想杀他？”
“不。”
出乎料想的是，面临于徐臻这个发问时药师的回覆却没有半点踌躇：“虽然是御子导致了苇名现在的状态，可他只是接管了弦一郎大人的请求将龙胤之力托付给为了守护苇名而战的战士而已。”
“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为什么又要跟我说这些？”
“这是苇名齐心大人的号令……苇名的这场战斗，早已经落空了守护的用途。”
伴同着心底淡淡的明悟感，以前的断裂线索尽数持续到一起：“因此你们选定让我来收场这场战斗？”
“御子大人预知到了您的发现。”
再一次低下头，药师永真走在前方领路：“请跟我来。”
注视着前方的背影，徐臻轻轻叹了口气。
二后。
从苇名之底的一侧走到另一侧，药师永真停下脚步：“这里的通道可以通往天守阁的表层。”
看着前方的阶梯，徐臻突然问：“你不一起去吗？”
药师轻轻摇头。
单手握住剑柄，徐臻向前踏出一步——
“铛——！”
昏暗之中，金属碰撞的火光自兵刃之间迸裂，远处的麻木的目光向着这边扫了一遍复又收回。凭借着60点的气力等闲压抑住药师手中武器，徐臻注视着她的双眼：“有须要如此吗？”
“我自苇名降生，被御子授予龙胤，接管齐心大人的号令守护于御子殿下。”
剑刃一点点倾倒，直至完全压在药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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