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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请君入瓮(2/3)

好似孤鹤俯首,这就极大的取悦到太后不v可言说的权欲与虚荣心,虽然并不能因此影响太后的决定,但是她愿意因此多花些时间来作为奖励:“哦?不晓得爱卿有何见解,如今又近新年,应当皆是吉日,何来不可一说?”

钦天监正并没有用所谓凶吉来跟太后打太极的念头,只是一针见血的点破,令太后脸色颇为难看:“并非男才女貌,更不是天作之合,至于八字,更是天生的不合适,这样两位男女,如何能成亲?太后倘若为逞私欲而强结姻缘,恐遭天谴!”

“你放肆!”

太后怒斥出口,登时就要唤来宫婢将钦天监正拖下去,再强行带走沈馥,但偏偏这个时候,外头突然有人携风而来:“母后!”

来人正是天子同淑妃两人,淑妃面色惊怒,几欲吃人,尤其是看向沈馥时,怒火更甚,妙目带恼,匆忙上前就挡在沈放鹿面前,诚然,太后是她的婆母,的确也不太好冒犯婆母将藏珠这个丫头扶起来,但是倘若这个婆母要当着她的面欺辱藏珠,是万万不能的,而淑妃这个行为,也令太后勃然大怒,两婆媳眼见着就像乌眼鸡似的要掐架,但天子可不管这些,先上前扶起淑妃,又示意沈馥起身,这个举动算是彻底惹怒太后:“皇帝,难不成你要不孝吗!”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更何况朕如今是天子,沈家与姜家的婚事,当日在演武场,母后就已经从朕这里得到答案,何苦逼迫藏珠,难不成非要朕以七出之条令言官弹劾不成?!”

天子此番大动肝火,着实是有些恼恨,莫说那些个慈宁宫跟过来的宫婢,就是太后都心胆震颤,不敢直视,作威作福许久,她几乎忘记,自己不是眼前这位真龙天子的生身母亲,更快忘记,她只是太后,却并不摄政,更没有什么强大的外戚可以依靠,能依赖的荣光,不过是眼前天子给予的东西,她不由得颓然跌坐,勉强撑扶木椅支撑身体,扶手上头雕花纹路将她掌心硌的生疼:“哀家也是为她好,如今姜家就那么根独苗苗,她嫁过来就是一家主母,有甚么不好的?哀家也知道,小九喜欢这姑娘,可是她只是个侍郎女儿,如何能得正妃之位?”

已经到这个时候,太后还想着遮掩楚淮月跟姜家的事情,甚至不惜口口声声说着是为沈馥好,然而她却忘记,当日演武场上,楚淮月跟姜家的婚事几乎闹得人尽皆知,她如今这样开口,无疑是在亲自递上把柄,而天子本就跟这位圣母皇太后不对付,如何会放过她?

“母后这话说的,当日演武场,金口玉言,北疆王家那位外甥女已经跟姜家有婚约,难不成您要委屈北疆王家那位楚淮月做妾?人家清白姑娘,并没什么过错,凭什么做妾?还请母后三思,亦或者是母后这些日子操心过分,这才糊涂,来人,把太后送回慈宁宫,好生修养,倘若病没好,也就不用把人放出来!”

这就是下禁足令的意思,太后本就因此险些唬破胆子,天子如此呵斥,更是令她怕的眼前发黑,阵阵目眩神迷,只觉眼前那件圆领杏黄龙袍上头的五爪金龙几乎就要腾飞而出,抓心掏肝,她又怕又惧,几年前姜家热血泼洒菜市口的景象再次浮上心头,满目血红,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只勉强扶着宫婢的手,如同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脸惨白乃至大汗淋漓:“陛下何须如此动怒,儿女婚事在民间是后宅职责,皇帝如此行事,难道不怕万民耻笑不成?”

那双仍旧清澄明亮的眼此刻带着最后那点威势看向天子,如同气数将近的鹓雏,要最后高歌振翅,但在天子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天下人如何说朕,同母后无关,母后还是安心将养身子吧,沈家丫头的婚事,自然有宋家,有淑妃操心,姜家同她关系如何不用朕赘述,母后还是尽快歇心!”

话已经说到这里,太后也实在没有留下去的理由,慈宁宫的人虽然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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