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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身临险境(1/3)

叠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沈馥带离人多眼杂的地方,四周静的可怕,只有偶尔的鸟雀振翅动静,宴会的声响已然听不见,沈馥耳边全是自己沉重紧张的呼吸声,愤怒如同业火灼身,烧的她五脏六腑都疼痛起来,悔恨情绪瞬间弥漫,她胸膛起伏的厉害,死死盯着蔺殊:“四殿下能不能把她们放走?”

“自然是不行的,倘若我把她们放出去,她们去找小九求援怎么办?沈娘子难不成以为我这般愚钝?此事万万不可能,还请沈娘子死了这条心,同我往后院一游。”

沈馥的想法被蔺殊一口回绝,他含笑视线里满是毫不遮掩的占有欲,沈馥气的浑身发颤,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她听见自己几乎是从牙关里头挤出来言语:“好,但四殿下同沈郁联手,就不怕我舅舅他们记恨?”

她直接将宋家搬出来,想要试试看能否以此脱身,只是蔺殊却半点不怕,甚至仍旧面颊带笑的想要一亲芳泽,只是沈馥却霍然抽出压裙刀,刀锋森冷,看的蔺殊脸色骤变,难言情绪在他心头翻搅,压裙刀意味着什么他实在清楚,森冷视线如蛇钉在沈馥身上:“好好好,好个为情郎守身如玉的沈娘子!”

磨牙动静清晰的传递开,松亭芳主想要上前保护沈馥,却被蔺殊周身暗卫骤然隔开,两个人肩胛骨传来刺痛,竟是被人直接扣押,沈馥眼神微冷,刀锋指向蔺殊,满面冷漠疏离,竟是连点愤怒情绪都懒得给,蔺殊不惮刀锋,径直向前,沈馥也不后退,那寒凉刀尖就这样离蔺殊胸口,咫尺之距。

“你不敢杀我的,沈娘子。”

蔺殊轻描淡写的隔开那把压裙刀,垂着眼去看沈馥,语气轻描淡写,那双手却毫不客气地要去攥紧沈馥的腕子,沈馥不由得眉头紧皱,刀锋后撤,径直抵在自己脖颈上,鲜红血珠如同上好的红珊瑚珠子,滚滚而落:“但自裁,臣女还是不会手软的。”

她眼神坚毅,浑身凌冽意味,竟逼得蔺殊一时间不敢妄动,蔺殊森冷视线落在沈馥身上,目光变换莫名,那把压裙刀渐渐压进肉里,沈馥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刺痛,还有冰冷刀锋,但她仍旧挺直脊背,死死的坚持着跟蔺殊对峙,而蔺殊却好像真的被恐吓住,裹足不前,却突然轻笑出声:“沈娘子,一把压裙刀罢了,再者你是死是活,同我何干。”

沈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蔺殊身上浓到过分的荼芜香气如同深夜的梦靥,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心头,毒蛇般令人害怕,她下意识踉跄后退,那柄压裙刀在脖颈上胡乱抹出几道血痕,疼痛刺骨,却让沈馥越发清醒:今夜要害她的,除却蔺殊沈郁,还有旁人!

然而这种认知说到底还是来的太迟,蔺殊就算再怎么在蔺赦面前花拳绣腿,对付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沈馥,还是绰绰有余,她只觉得后颈生疼,黑暗随着疼痛袭来,荼芜香气成为最后接触的事物。

“嘶…”

等到沈馥再清醒的时候,是被手腕上的刺骨疼痛弄醒的,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间,应当还在沈家,宴会的动静从远处飘渺的传来,酒味过重,令人反胃至极,沈馥试探着挣扎,想要看看能不能挣开绳索,却好不意外的发觉是徒劳,压裙刀仍旧在,只是寒芒闪烁的被放在桌子上,看着颇为可笑:她的刀还在,却没有办法用这个刀来解开自己。

但听天由命坐着等死从来都不是沈馥的作风,她的视线落在红烛上,笨拙从床上爬起来,双手被捆住,实在是不好动作,她的腿磕在床头,疼痛传来,沈馥不用看,都知道被磕碰的那里怕是已经泛青,不由得低低抽气,却仍旧死死咬着嘴唇想要打翻红烛:虽然她未必能在这屋子彻底烧起来之前跑出去,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然而就当红烛近在眼前的时候,那扇紧紧闭着的木门在这个时候打开,露出周芸家亲戚那张令人恶心的胖脸,沈馥心头一跳,下意识就想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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