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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大获全胜(1/3)

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语调,却听得周芸毛骨悚然,但她知道,这档口不能光想着害怕,必须要拿出本事稳住,于是她那张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好像怡然不惧,问心无愧的笑容:“大姑娘有这个分寸就好,想来阿郎回来,会因为这件事嘉奖姑娘。”

她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向沈馥施压保命,后面的松亭却俯身从泥土里头捡出个白瓷瓶子来,她拧开罐子,只是轻轻嗅闻,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姑娘!这瓶子里头的东西好阴毒。竟然能让女子生产时难产致死!”

一句话就让周芸面如土色,而更让她恐惧的还在后头,沈馥回首盯着那罐瓶子半晌,呵呵笑出声,又捏着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险些将个周芸吓得魂飞魄散:“你好大的胆子啊,跟我父亲一同杀害我母亲,当真有本事…别急,这件事咱们改日再算。”

沈馥的这些话让周芸明白,眼前的姑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什么都知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宋行云是怎么死的,她跟自己夫君到底对当初的嫡母做下什么恶事,眼前的女孩什么都清楚,却在此之前什么都不说,只是隐忍着,等着要对自己跟自己夫君下手的时机,这种认知让周芸浑身的力气都丧失的干干净净,而沈馥却没有心思再面对她,轻而易举的就把周芸狠狠甩开,又拿着帕子擦拭手指,好像碰过什么脏东西,任由周芸在地上失魂落魄:“软玉松亭,咱们走,芳主,你看着她们两个,不许让人跑出来!”

这场大戏到这个时候,才以沈馥露出獠牙,将周芸囚禁为落幕,而这个时候,天际将白,沈馥行走在熹微的天光里,眉梢眼角有掩盖不住的疲惫,软玉加快步伐上前几步,颇为体贴的伸手替沈馥整理弄乱的衣袖,在松亭听不见的时候,温声安抚:“姑娘莫要伤心,这件事咱们日后再跟那些人算账,莫要因此,伤到自己的身子。”

她是在担心沈馥知道自己父亲杀害母亲后接受无能,但沈馥却不是这样,虽然的确有些方面的原因,但是她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父亲狼心狗肺的本质,今天只是坐实,她并不因此又伤心,只是从今天开始,她对毁掉整个沈家,开始拥有莫大的惦记,而令她如此疲惫的,只是在担心,毁掉沈家后,她要用什么身份嫁给蔺赦。

当朝九皇子,怎么可以迎娶平头百姓呢。

而留宿官署的沈琛直到正午时候才回来,在府前垂花门,他没有看见应当挺着肚子来迎接自己的正妻,却看见神色疲惫。满脸哀愁的女儿,身为官宦的敏锐让他在这个时候开始怀疑一些事情,却仍旧没有开口询问,想要避免某些东西,沈馥却不肯给他机会,而是拿出瓷瓶,倔强耿直的把沈琛拦住,很好的扮演出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儿:“父亲,齐氏害的携宁姑姑血崩,终身不孕,已经被打死,而母亲杀害重峦姑姑,祖母一怒之下要杀母亲,女儿违背,只是软禁,但父亲,母亲为什么会有让娘亲她难产而死的药?当年娘亲生泉哥儿难产,如今母亲又有这个东西,女儿希望父亲能给解释。”

这一番话说的沈琛心烦意乱,他本就薄情寡义,对齐氏的死跟携宁的不孕,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管,令他难堪的是,自己当年跟自己如今正妻谋害宋行云用的东西,如今落在这个宋行云生的女儿手里,偏偏还来找他质问,这就令他隐隐约约有些烦闷担忧,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小女子已经不是他能随意揉圆搓扁的人。

沈琛有些阴冷的视线在沈馥脸上扫过,他再三看着沈馥,反复的审视,再不停的观察,终于确定,眼前女子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当年做的勾当,于是露出个慈父才应该有的微笑,安抚道:“你不要担心,不过是小事,周氏当年伺候你母亲颇为尽职尽责,怎么会伤害她呢?想来这种东西是齐氏藏下的,你不要多想。”

沈馥本来想着再跟沈琛扮演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然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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