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鼠人大本营 二（2/2）
那个时候学院的精神专精方面的认知当然远还没有现在这样流行。
方竞星只好先简要介绍了下精神力量的来源、构成和运作机制，因为涉及到自己统治根基是否稳固的切身利益，鼠王对这方面的知识点如饥似渴地全方位无差别吸收着。
“这么说，是个人，”鼠王说到“人”这个字眼的时候，神色有些古怪，也许他现在的身份认知也已经错乱了吧，方竞星不由暗想。
“没错，不光是人，大部分变异生物也存在精神力量，就像你手下的鼠人，虽然他们的精神力量很弱。”方竞星坦然道。
“那我呢？”鼠王很在意自己的精神力量强度。
方竞星仔细感受了一下鼠王的信号反馈，很遗憾，精神世界并不会说谎，他的信号强度就是一个普通人。
但考虑到鼠王喜怒无常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性格，方竞星自然不能实话实说了，他看着鼠王微笑道：“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您现在是怎么操控这些老鼠的呢？精神力量强大与否和本身的经历还是息息相关的。”
鼠王闻言，神色中流露出几分追忆和痛苦，但很快这种情绪就消失不见了。
“其实我认识那个人，”鼠王忽然有些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那个人？”方竞星闻言不由一愣，但一道灵光瞬间划过脑海，“你是说巴拉哈诺夫先生？”
鼠王谜一样的背景在瞬间被掀开了一角，方竞星预感到自己又接触到了一桩密室。
“就是他，只不过他应该对我没有什么印象了。”鼠王无所谓地笑笑，但那笑容里面却让方竞星觉得蕴藏了很多故事。
“说起来要控制鼠群，其实很简单，只要有针对啮齿动物基因变异的改良药剂就可以了。”鼠王这番话说得极其流畅，似乎是这么多年来都在重复默念着。
“基因改良药剂？”方竞星反问，“你是说科考队？”
“没错，他们就是来干这个的，只不过这个东西，三十年前就被我开发出来了。”鼠王语气中得意又夹杂着愤恨，“只不过他们这些所谓的专家权威，当年并不认为一个小小的见习学者可以研究出他们几十年都研究不明白的东西来……”
鼠王话里蕴藏的信息量让方竞星消化了好一阵子。
“所以您能控制鼠群，是靠着基因变异药剂？”方竞星看了看鼠王，他无疑于一个鼠类眼里的智能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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