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我敢以人格担保当时只是发泄闷气随手胡写的,既没有往黄巢身上攀亲的龌龊念头,更没有诅咒南都和此地人民倒霉的深远意图。在纪念碑上涂鸦的人成千上万,就是捉到我也最多罚款五十,再多的一毛钱也不能认了。令我未曾料到的是:南都gdi的调查团队竟然发现了我的杰作,一丝不苟地对其进行了拓片固定,记录在案,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能够拿出来发挥作用。多年之后,这首反诗一语成谶,有心者居然还从故纸堆里刨出了拓片档案,引经据典地考证我是五六年来朝思暮想、厚积薄发、处心积虑地当还乡团报复南都。善哉善哉,也实在是把一个当年一文不名的大三学生看得太有鸿鹄之志了。只是那种事我再辩也是无用,反而成就那些历史发明家和事后诸葛亮的名声,索性闷不作声,他们说啥便是啥罢。 z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