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第十五卷 浴火飞扬 第四章 向左向右（1/5）
我闭目思索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时间不早了吧？”
萝的声音后面传来：“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外面正热闹，将军却为何孤坐于此？”
“别吊啦，过来坐。”我把椅的位置让开了些，又说：“既然都到中午了，请我吃饭吧。”
我与萝间的生意从一开始就是以千万计的，但私下相处时却吝啬得可怜。吝啬这种事也是会传染的，因此萝对我也不会大方。她嘟嘟囔囔着些“人家这个月的奖金还没发”，到一边的自动贩卖机上给我买了罐八宝粥加根火腿肠，用十块钱就打发了我这等超级要员的生理需求。她自己也买了罐可乐，坐到我身边一口气喝了小半，说：“人可真多，好累好累。”
我抗议道：“你为何不早点出现？我走这段路几乎要了老命。”
萝说：“你总不能让一位淑女早晨八点就起床来当你的司机吧？”
“每天都要睡到十点半才起床的女人能称得上‘淑女’二字吗？”
萝瞪了瞪眼，忽然我们都笑了起来，不过怎么听着都透出点假。我三两下吃完了八宝粥，把罐头远远地丢到垃圾筒里，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跟着你的那些虾◇★◇★◇★◇★，↘.≮.ne＠t兵蟹将回来的，告诉了你会去接吗？”萝笑了笑，说：“反正你忙得很，所以就不麻烦你了。”
“那就是回来有两个月了。”我对付着答了一句，心里为没什么话题而犯愁。停了一下，忽然一句话脱口而出：“真是遗憾哪，我俩见面时，就没个纯粹休闲可以不谈公事的场合。”
“小小的遗憾吧，也不算什么。此生能与将军阁下相识并建立工作联系，已感到不胜荣幸了呢。”
萝也在说套话，这种对话我真不想进行下去。我眼神四下乱窜，忽然看到萝手指上套着的戒指，心里一惊，问：“你结婚了？”
萝说：“刚回来的事，有两个月了。平凡人家的女子，有几个能象金灵那样无限期地默默忍受、默默等待下去。”
她好像话里有话，但我不会傻到把这些东西刨出来搞得大家都难堪。既然她谈到了金灵，我就随口接过话题：“再温顺的绵羊，也有出翅膀的一天。只有虹翔那样的蠢货才会相信人家会一直忍受下去。”
“出翅膀，也落不出你的天罗地网。”萝轻叹一声：“你准备什么时候才把她带回羊圈去？”
我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叹道：“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小秘密吗？”
萝微微一笑，说：“这并不是你的个人 啊，将军阁下。别忘了我与她也算有几分交情的，不能坐视不管。”
“我还没想好究竟该怎么办。”我如实承认：“霍书湘的人几天前就曾在选举宣传会中发现了她的踪迹，并且跟踪到了她的住处。但下一步如何继续，于公于私，都是两难。”
“你考虑得太多了，现在形势已超出你的想象。”萝说：“霍书湘违抗了你的命令，他在私自行动。”
我微微一愣，说：“林子大了，总会有些讨厌的东西存在于四周，却不得不去忍受。他干了些什么？”
萝脸色凝重地说：“他没有向你汇报一件事：内藤康雄的人查到了虹翔的这个痛脚，并且已经派人去绑架金灵了。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放纵这个消息传出去的。”
我皱眉道：“他为何要这样做？”
萝噗嗤一笑：“你这话问得好奇怪，不外是上行下效而已。在时代的乱流中浑水摸鱼，激流勇进，踩着无数人走到时代的前端，你给多少人做了表率，现在还在问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现在的势力和机会可不见得比你当雷隆多总督时差，甚至更甚。”
“杂碎就是杂碎，丝毫都放任不得。”我轻叹了一句，继续呆坐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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