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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就错冒官(2/3)

“大人说笑卑下了,您贵为军候,所知定然更细,卑下只是偶听传言,略哓一二,哪敢班门弄斧?”

纪泽心中一跳,言多必失,身份似要穿帮了。好在他前生没少看无间道之类,也曾做过乔庄暗查,应急与演技颇有水准,心念电转,暗骂孙鹏多事之余,他不动声色道:“某本非军候,只因荡阴之战立有功劳,恰逢有军候战时不幸身死,这才临时被火线提拔,呵呵,仅得意一天便成光杆军候了。故而某委实不知此事,季茹无需多想,只管道来便是。”

数万人的大军,战时死个军候,提个军候,实属正常,纪泽的解释含糊却合理№涛虽隐有怀疑,却无心多问,事实上,乱军逃亡,自当追随强者以图活命,他真正看好的是纪泽杀虎的勇力,是何身份倒在其次。此疑就此轻轻揭过,倒让纪某人虚惊一场。

不再多想,马涛娓娓说道:“安北将军王浚,本晋阳王氏一庶子,只因其父骠骑将军王沈并无嫡嗣,方才得以承袭博陵公之爵,故而,之前素为士人所轻”至赵王伦主政,王浚才得重权,北镇幽州。待诸王起兵共讨赵王伦,王浚感念其恩,并未参与,还严禁幽州军民擅动...”

初,三王之起兵讨赵王伦也,王康众挟两端,禁所部士民不得赴三王召募~弟颖欲讨之而未能,炐囊嘤加薄币杂宜韭砗脱菸闹荽淌罚苁股笨!萦胛诨傅ビ谏蟮悄庇肟渭怀悄锨迦蚨贾;崽毂┯辏髡词还埂蟮且晕5锰熘艘匝菽备婵!?肷蟮敲苎媳疾⒅荽淌范诠参а荩敝粤煊闹萦冢街芤病苡背期骺#胂时岸挝裎鸪尽⑽诨隔芍旒岸谕鸨钟保鼻脖敝欣山醣蠹笆髦#ù硕握浴蹲手瓮罚?

待马涛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纪泽冷笑道:“听季茹所言,竟是颇觉王浚发兵情有可原了?”

马涛并未作声,作为成都王麾下,这个帽子他可不敢戴,但其神色却说明他确有此意◇右闲来无事,纪泽便点拨道:“其实,成都王针对王浚并非肆意妄为,王浚发兵也未必被迫反击,双方皆为众多士族所拥,各有良臣谋士相佐,形式焉能仅因个人恩怨好恶?那王浚勾联胡人,坐拥幽州,之前隔岸观火,旁观诸王内战,而今羽翼丰满,便来渔翁得利,染指河北之地,其志不小呀。成都王一再针对王浚,或已察其野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今事实证明,其以往重视依旧不足啊。”

见马涛沉默不语,众人也在倾听,纪泽从后世人的角度评论道:“世人熙熙,皆为利来。成都王,王浚,乃至东乎等等,不论以何理由开战,本质皆为争权夺利,为其自身,也为其麾下士族,却无视我等军卒黎民,无视汉家社稷,皆国贼尔!”

说着说着,想到之后五胡乱华的黑暗,纪泽义愤填膺,一脸激愤道:“更有甚者,为了此战,据悉成都王放归匈奴刘渊,纵其招募胡众起兵,王浚更胁夷自重,联合乌桓鲜卑进军河北,值大晋疲敝之际,此引胡入华之举,不啻于引狼入室,诱发胡祸,皆乃我华夏千古罪人...”

纪泽一番随兴言论,直听得几人陷入沉思,篝火四周,只闻木炭噼啪之声〖久,马涛突然起身,冲纪泽重一礼道:“大人所言,精辟入微,思虑长远,涛受教了。”

的确,作为后世人,纵看历史长河,纪泽的观点自然高屋建瓴,直透本质≮座的不说孙鹏这等底层百姓,便是马涛这名书吏文人,也不过一名来自南阳的寒门子弟,他们虽对大晋现状有着不同层面的了解、怀疑乃至怨怼,可受制于地位,受制于宣传,更受制于时代眼光,又哪能像纪泽看得这般通透?

伴着谈论,众人吃饱喝足,并将枢的鱼肉烤了留作干粮,孙鹏那厮还没忘用虎皮给自己整了件劣制皮袄」已深,众人轮班休息,除了伤势颇重的孙鹏,每人值夜一个时辰。纪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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