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哭笑不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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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张着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刘绣的背影。
“那个谁……”杨凡拍了拍自己的脸，纳闷的自语道：“我有这么好吗？难道我长的一点都不像坏人？”
杨凡摇了摇头，无趣的追了上去。
地底暗无天日，尽管石柱发出微亮的光芒，但终究不是阳光。
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少天，杨凡和刘绣一路向前。
至始至终，大路就只有一条。旁边那些甬窄、黑暗，偶尔有怪异的影子闪过的小道，他们自然是不会去的。
尤其是他们这一路前进，又相继遇见了好几波厮杀过的战场，看着满地的尸体，他们更加相信自己走的路没错。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感觉在牵引着他们向前走。
这期间杨凡依然和刘绣大骂玩耍，以此来消磨无聊的行路。尽管杨凡在刘绣面前表现出了近十七年来都没有过的无赖，但刘绣就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让他一时无可奈何。
刘绣带给他的感觉和龙敏完全不同。在面对龙敏的时候，他会想到在苏城等待他的应采鹅，会想到一种叫着良心的东西。
但在刘绣面前，他全然没有这种感觉。刘绣都已经做他的女人了，他还那么矫情做什么？
而且他也相信，应采鹅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计较。
除了和刘绣嬉笑打骂外，杨凡还经常想着心事。那些心事从他离开帅破地的三蛊幻术时就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了。幻术中的记忆一直留在他脑海里没有消除，于是幻术中的杨树与赵无忌，幻术中的母亲与杨居正楚云雪等等人的形象都还在他的脑海里，一时挥之不去。
他常常纠结于一个问题，为何在幻术中，赵无忌要比杨树对他好一些呢？
杨树是他的哥哥，理所当然的对他好，而且事实上也一直对他真心好。从小到大，在杨凡的心目中，杨树既是哥哥，又是父亲，是一个亦父亦兄亦友的角色。而赵无忌，后来走进他的生活，成为了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伙伴，后来也成为了他的哥哥。一直以来，也同样对他好，把他真心看做是兄弟。但尽管如此，杨凡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杨树要比赵无忌对他好，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在幻术中却不是这样。
杨凡知道，幻术就是自己内心的魔障，幻术的内容也是受本心的影响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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