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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日(5)(2/3)

的耳力极好,听见外间轻浅的脚步声渐近,伸手示意齐霍。

“湿衣,你这样做,是要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吗?”齐霍全无在意,嘴边反倒挂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自有打算,但就违背约定这一点,我们彼此彼此。”何湿衣虽是用带着笑气的声音说话,脸上却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齐霍。

“好了,好了这次算我有错在先。既然你想要严家在锦远还有一席之地,我也不勉强』是你如此为严小姐设想,置她人心意于何地?只怕终有一日,她会成为你的牵绊……”阳光正好,清浅站在门边的剪影一览无遗‰霍有心破坏,故意说出这些语意不清的话。

“你多虑了。”何湿衣一激动,已从座椅上站起。

“消是我多虑了,严家的事你看着办吧!”齐霍微笑,边说着话,已起身去开门,“然来,你有着这样的身份,我倒不知晓。”

“我并无意瞒你,你不要他想。”何湿衣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齐霍。

“那是自然,你就算瞒我,也并没什么。”

门从里面被打开。

何湿衣收拾好棋盘,进去里间没有看到清浅∈过佣人才知她已去了严业正的院子≡犹豫了一下,何湿衣还是寻了过去。

严业正的院子在严宅的最北边,离正厅的距离是最远的。穿过长长的雨廊,过一弯鹅卵石的小道,还要往里走进些许才能到。何湿衣并不着急,走的极慢,四下里闲看着■见几个下人,面色温润的打过招呼。

越走近严业正的院子,心头愈是沉重。

他从军十载,所见所沾的血腥自不算少』那一次的场面,储在脑中经久不去々下的那样迅疾,可没入了江水中,便成了乌有∏个时候,自己所有的力量,好似便是夜空中那些纷扬的白雪。

不管如何来势汹汹,因为内在力量的薄弱,是什么都无法阻挡的。

他是谋定而动的人,既然最坏的结果都已发生∏么便只有送清浅离开,但,万不可以令骆她与骆川华同行。

其实,他们并不能同行。

何湿衣一路走来,严业正的院子里有一方大大的假山,流水潺潺。穿过假山,才可以看到正堂。还是在正月里,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也贴上了簇新的对联。但因为知道主人并不在,不免显出空空的热闹,更添几分凄凉。

何湿衣推门进去,看见清浅正在严业正的书桌上收拾着,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头不觉一涩,微定定神,疾步走过去。

“在忙什么呢?”

“这些笔墨砚台都是父亲用惯的,我想带在身边,待哪一日父亲来找我了,我便可以随时给他。”清浅找来几张旧报纸,将收拾好的笔墨及一方蓝白瓷砚台小心的包起来。

何湿衣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看着。

“你倒是有心,只这瓷砚台长带在身边,可不很方便呢。”

“不要紧,我小心些就是了。”清浅微微一笑,全无在意。

“对了,还有父亲的棋……”清浅一拍脑袋,急急的便往书架子边上走。

等到清浅拿了棋盘过来,何湿衣还是像先前一样立在原地。

清浅略看了他一眼。

何湿衣微微不自在的抚一下脸上:“有脏东西?”

“你来了这样久,就这么傻站着,不觉得闷吗?”清浅难得看见何湿衣这样傻气的样子,不觉嗤笑出声。

何湿衣看着清浅的微笑,脸上只笑微微的应对着。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去同李叔说几句,我们便回去吧!”清浅再环视一眼屋内,便故作轻松的准备出们去。

“砰。”清浅刚拿起桌上的纸包,报纸薄脆,包裹看似包扎的很严实』只手拿起,纸面撕裂,其中包裹的瓷质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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