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1/2）
军营她还是会回去，而且以男装回去。她打算做的事情，一句未透漏给韩叔。韩叔也不会让她去冒险。
“楚大哥，走了”
楚九陵挑眉，他比较喜欢小鱼叫他哥哥。
“楚王爷，我回家，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就回军营”
“我送你回去”
……
小鱼在鱼乐楼遇见了知晏。也好，她正好要找他。
“小鱼，我有话跟你说”，东西他都带来了。而且也做好准备了。
“你跟我进来”，小鱼的脸色跟不好，沉得可怕。
楚九陵：“我跟你进去”
小鱼：“不用。有些事，王爷不需要知道”
楚九陵没在说什么，在门口帮他们守门。唉……他的鱼儿小娘子生气起来，真可爱。表面看起来柔弱，狠起来，真的会杀人。
不过有他在，杀人了有他挡着。
于是一黑衣男子，双手抱肩，倚靠在门上。来往的人不停地看他。楚九陵又恢复了自己的面瘫脸。
房间里
“小鱼，对不起”，知晏低下头。他错得太离谱了。悔恨已经不能消了他内心的不安。他已经阿姐说好了。所有的事该由他来承担。这些年，阿姐在那个人的手下讨生活不容易。阿姐屈服于那个人，都是为了找他，保护他。这次又是因为他，阿姐被你那个人威胁。把毒药抢了过去……阿姐为他做得太多，他是男子汉，所以他瞒着阿姐来找小鱼了。
“知晏，我对你好吗？”
“好”，村里的人对他好。所以他们受幽县县太爷迫害后，他当时只是一介弱书生，没有能力。可是他还是去幽县了。小鱼全是给他一个重头来的机会的人。让他认为自己除了读书之外，自己还有用处。他成为了边城人尽人知的知晏公子。可他在小鱼的背后捅了一刀。
“我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你呢？”，小鱼很冷静。她一度想咆哮，抓着知晏的衣领，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做不到。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我不配当你的朋友”，他不配有朋友。以后也不会有朋友。
“我是不是对你不薄。你可知义父对我有多重要？”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无话可说。事已经做了，他就不打算否认。
“说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换回义父的命？你知道吗？义父本来是不会死的。以他的武功，杀了秦生，简而易之。可那天他吐黑血，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被秦生射了三箭。最后，我连他的尸首都收不回来。被拉进阴山。而我也差点死了”
“知晏，你的良心过得去吗？为什么你是这种人，要伤害对你最好的人？我欧阳鱼有哪一点对你不好？我扪心自问，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任务对你不利的事，可你呢？”，小鱼痛彻心扉。她以为自己的朋友都不会背叛自己。结果现在打脸了。
“对不起”，知晏把匕首递上去，“我愿意为柳叔偿命”
“知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你要想死，就去义父的坟墓前，把事情说清楚，然后要死，随你”，她不会动手。知晏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走”
知晏来了就未打算走。去柳叔的坟墓前，也好，把事情当着柳叔的面说清楚后，再一命抵一命。到了地府后，也不用费心跟柳叔在解释一遍。
平儿把他们带到了城外的坟墓。韩叔给柳叔立的衣冠冢就在上清谷附近。
知晏一下车就会在柳叔的墓碑面前。
“你自己当义父的面说出来”，知晏，我希望你不是真心的。
“柳叔，对不起”
那一天他刚从鱼乐楼演出回来。每一次演出，他都是最后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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