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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家家难念(1/2)

提起战天讳时,萧子申眼中仍露出哀伤痛苦之色,看来自与地犀教、断剑山庄这些毫无感情之人不同,终归是不舍的。

萧子申抛开思绪后,就在附近挖了一个坑,随意的埋了东启明与西长庚二人了事。

处理好后,萧子申又转身往南去。因东启明与西长庚,又想起了丁泽舟、战天讳等人,随之又思及丁世衣、醉红颜、醉梦珑等,再寻思了帝九诏、卫子师等人与秘窟图录,竟忘了去寻州县镇歇息,到天黑了,仍在荒野。

萧子申寻了附近农家,随意的买了些东西吃后,就寻了一背风干燥处歇息,反正衣袍也脏得不成样子,也不在乎。

夜里,萧子申功力深厚,警觉也高,翻身坐起后,果然远处传来破风声,随后就停在了不远处。萧子申辨得来人功力不凡,不知是谁,不想徒惹麻烦,忙收息敛气,就静坐着不动。

只听一声道:“徒儿,你做的好事!”

萧子申闻言一惊,竟是兵解上人的声音。也不知这一声徒儿,是唤的藏虚,还是藏法。原该也是藏法,那藏虚只与兵解上人一同作恶,只有藏法仍是慈悲心怀,不与他胡作非为。

果然不出萧子申所料,答的正是藏法:“师父,你老人家叫我与师兄西渡求法,求的该是佛法、善法,为何师父与师兄却偏要插手神州武林之争,为何又偏要与人为恶,这岂不是与我佛慈悲的禅心背道而驰?”

又听一人喝道:“你这不肖弟子,现在是师父他老人家劝你回头,你竟敢来质问师父,真正是要反了!”正是藏虚。只听藏虚又道:“师父,这藏法已入了歧途,无可救药,依弟子之意,怕是留不得了!”

萧子申听得只是摇头。这藏法为善,兵解上人、藏虚作恶,怎么在藏虚嘴里,却似颠倒了一般,还说藏法入了歧途,需得回头。若说师令难违,倒还说得过去,但师令为非无德,谁又抗不得!

萧子申一听藏虚在怂恿兵解上人对藏法动手,知道他们师徒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真会动手,又不知藏法是否已被制住,顿时就欲纵去。但不见有动手之态,不想过早暴露,好出其不意,又改了悄悄靠近去。

又听藏法道:“师父、师兄,我自幼习修禅法至今,顺从我佛本义,锻炼佛心,为何就是入了歧途,又何来回头之说?”

兵解上人阻止了藏虚说话,叹道:“徒儿,为师知道你不理解我等作为,现在知晓了,怕也有失望之心!但为师可以告诉你,为师与你一样,绝没有失了向佛之心。为师做的这一切,绝非出于本心,也非为了私利,都是为了我东海佛宗,为了我东正寺!”

萧子申一听此言,就知道为何藏虚一心想兵解上人处死藏法了。先不管兵解上人此言是否真心实意,但他说这一番话,可见是真想让藏法理解他,认同他,好回心转意,不要与他作对。如此想来,苦口婆心劝解一个叛逆徒儿回头,那就有一个天大的可能,既是疼他,也是为了传承他口中的东正寺,这怕就挡了藏虚之路了。

藏法道:“师父,东海佛宗亦源自神州,既是为了东海佛宗,为了东正寺,不来瞻仰圣佛,拜求禅经,为何却是来神州为非作歹,又何须来神州妄作胡为?”

兵解上人道:“藏法,你常年只在寺里清修,不知天下大事。你可知道,我东正寺一个不甚,怕就有灭顶之灾,我东海佛宗一个不甚,就有覆灭之危!为师两次远渡重洋西来,也是不得不为!你可知道,若为师再不在神皇面前为佛宗长些脸面,佛宗就危如累卵了。到时,何来东海佛老,何来东正寺,何来东海佛宗!”

藏法道:“师父,若是为求禅经佛法,神州佛门宽怀大度,法门寺经藏第一。我等只要虔心向佛,三拜而求,以半禅子、天人师二位老禅师的慈悲胸怀,绝无不允之理,又何必为恶天下,曲线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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