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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催促(1/3)

梓哥儿心情有些不好,秦含真很快就察觉到了。【全文字浏览.】

她问梓哥儿:“你是怎么啦?怎的好象没什么精力的样子?”

梓哥儿仍然是怯怯地笑着,小声说:“我没事的,姐姐。”并没有解释自己的状态。

秦含真不解地看向牛氏,牛氏摸摸孙子的小脸,又拉他的手:“没有发热呀,不象是生病了。”

梓哥儿忙道:“祖母,我没事,我们持续玩儿吧?”

牛氏笑道:“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我才陪你玩儿的。你既然精力不好,还是歇着吧,万没有强打着精力玩耍的道理。那就不是玩,是受罪了。”说着就让梓哥儿身边的大丫头,那个曾经往过米脂家中,又由于目睹了秦含真摔下土坡的情况,说实话却被何氏责罚的夏荷,叫她抱着梓哥儿到炕上安歇。

梓哥儿在夏荷怀里挣了一下,就乖乖听话往睡觉了,一声没吭。

秦含真感到奇怪,小声对牛氏说:“梓哥儿的状态不太对劲,好象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牛氏想了想:“他一个小小的人儿,能有什么心事?”言罢叫了梓哥儿的r母来问。

r母不敢隐瞒,但她也知道得未几,只知道梓哥儿前不久独个儿往了正屋,却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也没进往。当时屋里有人在说话,似乎是何氏在哭,母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但梓哥儿在屋外应当是闻声了,瞧着好象有些伤心的样子容貌。

何氏平日管家甚严,对女儿是千依百顺,对儿子却十分严格,还不许他整天缠着自己,只有晨昏定省的时候才会见儿子。若是梓哥儿在规定的时间以外乱跑,跑到了她眼前,她是会赌气的,母在秦家二房多年,明确何氏的规矩,不敢有违。她见梓哥儿站在正屋前头,就先吓了一跳了,哪里还顾得上很多,连忙抱起孩子就走,因此也没细问。

牛氏听了她的答复,有些不满地说:“要你照顾孩子,你就是这样照顾的?问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你做什么?”她斥责了两句,就把r母打发下往,又回头跟孙女儿抱怨,“你瞧瞧,那姓何的贱人看待亲生骨r,都如此冷淡,她还做什么娘呀!”

秦含真早知何氏不是个称职的母亲,也懒得多管,只好奇一件事:“梓哥儿是由于听到何氏说了什么,才会心情不好吗?”

“谁知道呢?那贱人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牛氏哂道,“她就是个扫把星。回头你二叔来了,叫他早日把人送走吧。她一日还在这个家里,我就浑身都不自在!”

晚饭的时候,秦安过来了。他已经把印子钱的事处理得差未几了。嫣红交了出往,算作主犯,他又向知府表达了不日就会休妻的态度,自然没人追究他的责任。军中、民间那些借清偿的,更是没口子地说他的好话。上司与同寅那边得了消息,大改往日对他的冷淡态度,都很是佩服他如此果决。五千两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真真是大手笔!

当然,这里面或许也有刚刚传开的小道消息的功劳。秦安父母昨日来到大同,同行的人里有京城承恩侯府的人,一行人不日就要上京城往。据说秦安之父是承恩侯的兄弟,那不就是永嘉侯的子嗣么?永嘉侯当年也是军中名将,只是惋惜冤逝世了。军中受他恩惠的人不少。得知秦安是如此名将之后,他们的态度自然就亲切多了。哪怕是没受过永嘉侯恩惠的人,也会看在承恩侯府的份上,对他另眼相看。

相比之下,何氏是什么出身?固然她打出了官家千金的招牌,但大同是武将云集的边地重镇,文官权势要弱得多。况且她又没说过自己外家父祖的籍贯名讳,别人有意与她拉拉交情,论论乡谊,她都推三阻四没句准话。时间长了,谁买她的账?好些文官家的家属都在私下猜测,她怕是自抬身价唬人而已。如今她既然做错了事,她男人要罚她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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