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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赔礼(1/3)

秦含真并不知道镇西侯府苏家内部,还有那么多的猫腻,心里只为镇西侯夫人的态度赌气。回到家,她就把这事儿向祖父秦柏告了状,抱怨说:“早知是这样,当初我们家就不帮他们的忙了,也好过费力不谄谀,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秦柏却只是微笑道:“这又有什么?我当初向皇上开口,也不是为了听镇西侯一家的一声感谢。况且当日我就知道,镇西侯并不想回京,是他妻儿不忍见他持续受旧患所扰,才求上门的罢了。镇西侯是谢我还是怨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要帮的,只是你小姑姑小姑父而已。不为别的,只看在你小姑姑的孩子份上,我就不感到有什么可懊悔的。”

秦含真想想,心里的怨气倒是消散了不少:“也对。镇西侯自己不要生命,只要权利,可他家里人都知道他的伤势撑不了多久,万一有个好歹的,小姑父要丁忧,前途不就要受阻了吗?小姑母守孝也要受罪。镇西侯夫人那样严格的性子,守孝时确定不会通融。小姑母和她的孩子吃了苦头,大伯祖母还不是要随着心疼?”

秦柏无奈地看着孙女儿:“大过年的,说什么呢?自家人说说倒罢了,可别在人前胡言。镇西侯好好的,你说什么守孝?”

秦含真嘻嘻一笑,心想那种讨人嫌的老头子早晚都是要逝世的,她只是在说事实,有什么可忌讳的?当然,新年里是不该提起这么晦气的话题。

她对秦柏说:“别人倒罢了,镇西侯夫人只一味严格,却不通人情,她要事事听从丈夫的意见,不顾是非黑白,我们也懒得搭理。只是小姑母小姑父好歹要有点表现,比如新年时到家里来坐坐也好。可只有小姑母初二那天回过外家,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虽说她以往也差未几是这样,但近来情况不同,她怎么也该多做些表现才好。要是不得空,就打发人来送点东西,传个话也好呀。我瞧大伯祖母这几日心情都不是很好,按理说长房并没有产生什么让她赌气的事,也不知是不是由于小姑母的缘故。”

秦柏淡淡地说:“她们母女间的事,我也不知情。不过本日进宫,镇西侯世子倒是私下与他兄弟一道来寻我说过话。他们是避了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镇西侯,说的也是要为他们父亲失礼之举而赔礼。”

“咦?”秦含真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她想起镇西侯府大奶奶卞氏跟在婆婆身边时,只对她们点头示意,并不曾见礼,但出宫的时候,却特地请她们往光禄寺衙门里歇脚说话,难道是另有用意?这么说来,秦含真倒感到,也许当时不该走得那么利索了,好歹也该听听卞氏想说什么。

秦柏持续道:“实在镇西侯的事,我也没怎么赌气。他失了权柄是事实,皇上有意让他闲住家中休养,也是事实。但他旧患未愈,已伤及寿元,同样是事实。皇上的安排,是对老臣的恩惠,他应当感念在心才是。否则皇上只当不知道,一味任用他,让他奔走劳碌,令他独掌西南军权,却两三年就力竭而亡,再以丁忧为名夺他宗子军权,又有谁能说皇上的不是?他感到自己被人算计了,迁怒于我,那是他自己没理。他犯糊涂就自犯往,我无愧于心,也不怕他抱怨。他两个儿子愿意替父亲做人情,可见都明确事理。只是赔礼道歉,不该瞒着他们父亲。有错的又不是他们,我要他们赔什么礼?”

秦含真听了笑道:“祖父说得是,既然小姑父和他的兄长都明确镇西侯不占理,那就该劝谏父亲纠正,而不是瞒着他往赔礼。那样镇西侯不改态度,还是要持续得罪人,知道了儿子的举动,反而会更生他们的气。而那被镇西侯得罪的人家,即使吸收了小姑父兄弟的赔礼,过后还是一样要受气,这赔礼接不吸收,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只不过是要顾忌小姑母和她的孩子,才对镇西侯府忍让一二罢了。但我们家跟他们家本就来往未几,大不了以后少来往些就是。我们可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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