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明白（1/3）
小王氏自认为受了冤枉，她哭了一场后，抱住母亲哽咽道：“我真的没有害兰雪那个贱人，我都好久没往理会她了。每次我叫她来训话，赵硕总要跟我赌气。我知道定是那贱人在赵硕眼前挑拨离间，可赵硕就是信她不信我啊！母亲总劝我别把一个贱妾放在心上，反正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庶孽，身份跟我的儿女没措施比。我便忍住气不往寻她，由得她在自己的院子里自生自灭。昨儿个，是赵硕为了赵陌与我争吵，我一时气不过，才往寻那贱人出口吻，不过就是骂她几句罢了，哪里就害她了？她忽然发动，还吓坏我了呢。想来她也只是瓜熟蒂落，恰好在那时候生产而已。赵硕却认定了是我害的她，我好冤枉！”
王大夫人抱着她哄了几句，便转头看向霜儿、雪儿与杜妈妈三人：“你们说，是不是就象姑娘说的这样？！”
杜妈妈有些迟疑，她这几日身上不大好，实在一直告病歇息，并不曾到正院当差。对于小王氏的事，她实在不明确。若不是王大老爷夫妻都来了，她也不会支撑着过来。但说真的，小王氏对兰雪的憎厌合府皆知，就算真的对她下了手，也没什么出奇。只是小王氏喊冤，她们这些陪嫁的下人自然不可能拆她的台。杜妈妈低下头往，只应了一声“是”。
霜儿、雪儿两人却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王大夫人见状连忙喝问：“怎么？难道此事别有底细？！”
小王氏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这两个亲信大丫头，只当她们要拆自己的台。
霜儿与雪儿上前跪下了。霜儿道：“老爷、夫人容禀。夫人先前所说，大体上都是实话。只是奴婢们感到，这里头未必就没有底细了。昨日奴婢们陪着夫人前往兰姨娘的院子，自进门就创造兰姨娘面色惨白，满头大汗，举动也不慷慨便。只是当时夫人与奴婢们都不曾起怀疑，只当她是孕妇举动笨拙些，又由于畏惧戒备夫人，才会露出异样来。如今想想，说不定当时兰姨娘就已经有生产征兆了。可她没有吭声，反而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她顿了一顿，静静偷看了小王氏一眼，“夫人命她奉茶，又教导她规矩，她的脸色越发丢脸，后来更是不慎把奉给夫人的茶给摔了。夫人一时恼怒，踢了她一脚……”
霜儿说到这里，就有些说不下往了，雪儿便接着道：“夫人当时想必也是在气头上，踢得不轻，兰姨娘便倒在地上惨叫不已，又流了血。屋里屋外的丫头乱成一团，我们也是吓坏了。可是仔细想想，夫人只不过是踢了兰姨娘脚上一下，又能有多少力道？又不是踢她的肚子，怎会让她疼得那样？她多半是装的，早就等着夫人那一脚了，正好趁势诬陷夫人，大爷便又要与夫人离心了。”
小王氏越听越感到是这么一回事：“没错！我说呢，她从前见了我，也没象昨儿一样，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活象老鼠见到了猫。我还认为她是怕了我，知道敬畏我这个正室了，没想到她心中躲奸，早就设好了骗局，等着我往下跳呢！”她恨得直咬牙，“贱人！我这就往赵硕眼前告发了她，给她一个好看！”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却听得父亲一声厉喝：“站住！”她不解地回头看向父亲，见他仍然是一脸铁青，不由得露出茫然之色：“父亲？”
王大老爷冷哼道：“你就这样跑到赵硕眼前往说，昨日全是他那个妾地陷害你？你没有在她临产之时跑往为难她，没有踢她这个孕妇，没有说出那些看不起赵硕的话来？若你感到你这么说，赵硕就会信，那就只管往好了。横竖我早就知道你有多笨拙，本也没指看你能成什么事！”
小王氏一脸愕然：“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大夫人叹了口吻，把女儿拉了回来：“我的儿，你昨儿千错万错，不该跑往兰雪那里见她，不该为难她一个将要临产的孕妇，更不该踢出那一脚，更别说你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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