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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异味(1/3)

蜀王世子府里如今用的下人,不是随着他从蜀地上京的逝世忠,便是解除圈禁后临时雇佣或买进的奴仆,也有一部分,是内务府派遣的。

这部分人,多少肩负着一部分监督的职责,也因此深受蜀王世子忌惮。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内务府出来的人,在他府中,顶多就是在外院做些粗活而已,而且工作比较沉重,没什么人是能安闲下来的,更不能在府中随便晃悠。蜀王世子从前要出门游乐时,偶然会叫上这些人充作随行的车伕或长随,但不是次次都如此。固然在天子罚蜀王世子在家“读书”之后,这些人在世子府中的自由度有所增长,但基础上依然只能在外院运动,少有进二门的机会,更别说是到后院往了。由于在表面上,蜀王世子并非被圈禁,所以他们即使真有职责在身,也不敢做得太明显了。

所以,当秦含真听阿寿说,蜀王世子府有个下人失落,很可能是逝世了,她第一个想法就是问阿寿:“这个下人是什么来头?他一家都在世子府里?平时是做什么差使的?”

阿寿已经问过负责监督的人这方面的问题了:“这下人据说是一年多前才进的府,合家一块儿被买进往的,不过平日里颇得重用。这跑了的男人原是世子府的护院,兼在蜀王世子出门时跟车,而他老婆则是在世子妃院中做洒扫,两个孩子,儿子在门房听差,女儿则是侍候小世孙的粗使小丫头。不过如今,他老婆已经做了浆洗上的管事婆子,儿子往了茶房,女儿则由粗使小丫头升为了三等丫头,登堂进室了。”

也就是说,这一家子本来就是蜀王世子府里相当体面的下人,如今地位更升高了。

照理说,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仆从,一般富朱紫家是不会轻易让资格如此浅的下人就近侍候主人的。这一家子明明进蜀王世子府才一年有余,却已经盘踞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即使当家人顶着不名誉的罪名失了踪,也没有连累妻儿失往主家的信任。

秦含真有些猜忌,他们会不会本来就是蜀王世子的人,只是在王府抄家大劫里脱了身,等蜀王世子恢复人身自由了,就赶来投奔他?若是如此,那个失落的下人,估计是真的逝世了,而不是叛主逃跑,而且他逝世得还很麻烦,蜀王世子尽不能让官兵知道他是怎么逝世的,也不能让他的尸首涌现在官兵眼前,所以,只能让他“逃走”了。

秦含真看向阿寿:“那个逃走的下人,他偷走了什么?”

阿寿回想了一下:“好象是一匣子首饰吧,据说是蜀王世子妃的嫁妆。”

秦含真嗤笑:“这个借口也未免太把人当傻子了。那个下人既然干的是护院和跟车的差使,平日确定不会进内院,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往偷当家主母的陪嫁首饰?就算他有本事潜进内院,也得知道那些陪嫁首饰是放在什么处所吧?这可不是家常用的东西,蜀王世子妃如今整天在府里度日,没有出门应酬的必要,若有什么嫁妆,确定也是收起来的。想要把这些东西偷得手,那下人确定要有内应!他妻子既是在世子妃院中当差,女儿又是小世孙身边的丫头,这内应只可能是她们母女俩。成果那下人跑了,他的妻儿反而被提拔了?这哪里是要追捕家贼的意思?分明是在奖赏与抚恤有功之人吧?我还挺好奇,那人若是逝世了,是为什么逝世的呢?又逝世在了哪里?为什么要给他安一个如此不名誉的名声?”

阿寿道:“蜀王世子府后院的墙塌了,据说现场堆了很多砖石泥块,十分散乱。底下人商量过,有些猜忌……”他顿了一顿,“那失落的人可能是被埋在了这些墙砖底下。”

秦含真皱了皱眉:“那墙很高吗?就算是塌了……堆起来的土堆也不会太高吧?假如真有这样的猜忌,让人挖一挖就是了。现在雨已经停了,挖起来应当没什么麻烦。”

阿寿说:“官兵们已经叫了人来清算了,因怕有什么疏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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