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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入府(1/3)

从小照顾太子的老宫人在尾月里急病逝世了。【风云浏览网.】

太子伤心病倒,病情比往年都要重些。

新年前后开端,圣上就开端不待见承恩侯秦松,连东宫也不肯见他了。

这三件事看起来似乎并无关联,但产生的时间如此相近,认真就一点接洽都没有吗?

秦柏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问宗子:“那位逝世的老宫人,你可知道名讳?”

秦平摇头道:“儿子虽在禁军中做事,但平日里的职责只是守卫宫门,顶多只往过外廷,对东宫和后宫之事不甚懂得。便是这老宫人之逝世,也是儿子听同寅说了,方才知道的。奈何儿子在禁军中资格尚浅,虽有几个交好的同寅,但轻易不敢探听禁中之事。只听得那位老宫人是皇后娘娘生前亲信的侍女,特地留在东宫,照顾太子殿下长大,想来太子殿下与她也是情义深厚,方才会为她病亡而伤心。”

秦柏脸色微变。牛氏眼尖瞧见了,就问:“既是你姐姐身边的人,你想必认识?”

秦柏说:“皇后身边的亲信宫人,有从秦家带往的陪嫁,也有宫中调派而来的侍女。皇后被软禁时,身边人不知是否有所折损,正位中宫后,也不知是否添了新侍。若说是她生前用过的亲信,我也不敢说必定认得,还要回往问了大哥,方能断定。”

由于是能探听出来的事,秦柏也不纠结,押下不提,持续问宗子:“你伯父不受圣上与东宫待见之事,是不是已经人尽皆知了?”

秦平想了想:“称不是人尽皆知,外人还不明确,但与宫中来往多些的人,估计都听到了风声。在我们禁卫当中,就有不少人私下议论纷纷的。有些人也知道儿子与承恩侯府的关系,时不时说几句风凉话。幸而圣上待儿子始终关心有加,暂时还无人敢给儿子什么脸色瞧。”

这已经是秦平第二次说,圣上待他很不错了。秦柏不由得问:“圣上对你极好么?时常见你?”

秦平点点头:“是,差未几每过三五日,圣上闲了就会召儿子过往问话。固然时间并不长,但已经是难得的体面了。儿子初时说起在侯府过不习惯,上司当晚就给儿子安排了官舍,而且样样事务都筹备周全,休沐时也有同寅宴客,或是带儿子往熟悉京城街道,倒给了儿子极好的借口,拒尽大伯父大伯母邀儿子住进侯府的好意。儿子私下问过王师兄,他说是这都是圣上吩咐下来的。”说罢他又苦笑了下,“大约是由于圣上隆恩,伯父时常让人给儿子捎信来,叫儿子回侯府往。若儿子回往了,他就一再说,让儿子在圣上眼前多提提他的利益,叫儿子为难得很。圣上召见,儿子从来只敢答复圣上的问话,哪里敢多说什么话?可伯父却不明确……偶然在宫中遇见了,他还要上前对儿子嘘冷问热一番。儿子在执勤时碰到这些事,实在挺为难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有时甚至就在乾清宫门外……”

秦柏脸色微动,轻轻叹了口吻,微笑着问:“圣上召你往,都问你些什么?”

“什么都问过。”秦平答复说,“儿子自小的经历,父亲母亲平日如何过活,父亲教导学生的事,儿子和二弟镇守边城的事……儿子在京城的生活,圣上也问过了。”他顿了一顿,小声对秦柏道,“父亲,圣上总说他是儿子的嫡亲姑父,叫儿子在他眼前不必拘束,还说父亲是他看着长大的,就跟亲弟弟一样。”

牛氏在旁吸了口冷气:“这皇上待你父亲还挺念旧情的。他的弟弟,不就是皇子皇孙了么?你父亲可没这个福气。”

秦柏神情颇为复杂,他好象想起了什么过往似的,有些走神,过了一会儿,才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双目已是一片清明:“圣上宽和,是你我的福气。只是我们也要牢记身为臣下的本份,不能由于圣上和气,就忘了规矩礼节。”

秦平老诚实实地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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