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弱点（1/3）
楚家是不是欺君，目前还不明确，但楚瑜娘有点问题是确定的。
没两日，赵陌派到通州往寻顾长史的人回来了。顾长史承认有个外孙女儿是姓楚的，但没在京城，也没交给楚家人抚养。照他的说法，自打从蜀地被革了职，回到京中后，楚家就当作没他这门姻亲了，从不往来。他女儿女婿又是逝世了好几年的，除了一个外孙女儿，跟楚家也没什么关系了。楚家那边由于嫌他晦气，对他外孙女儿也相当冷淡。他外孙女儿长到要说亲的年纪，楚家也不上心往照管。
顾长史夫妻俩一商量，感到不能耽误了孩子的毕生，就把外孙女儿交给儿子媳妇，带到外任上往了。毕竟顾长史家的情况摆在这里，若是在京城给外孙女儿说亲，只怕知道她底细的人都看她不上，在儿子的任地里说亲，好歹还能遇上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家，把人娶过往。等她在婆家站稳了脚跟，又生了孩子，就算家世裸露，也不怕会被婆家赶出来了。
这话是真是假，只有顾长史夫妻俩知道了。他们儿子在陇东那边的一个县做教谕，间隔京城二三千里地，就是要往探听，也不是几天能得到消息的。
固然顾长史的解释似乎相当通情达理，但赵陌就是感到他的话不尽不实。
他私下跟秦含真道：“我先前不是派了人往盯着蜀王世子府与顾长史京中的宅子么？暂时也看不出租住了顾家宅子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处所，白天夜里也没闻声挖土的动静，要么就是我想多了，要么就是他们已经挖好了地洞，如今没有再挖下往了。不过，我让人在四周探听那两处宅子里的事儿，倒是探听到一个消息，似乎隔上十天半月的，就会有一辆马车到顾家来访问，每次都是直接进门往，车里的人从来不在门前下车，让人看到是谁。那车固然不大起眼，赶车的车伕与跟车的婆子却不是寻凡人家的打扮。那一片住的人家大都是在朝上有官职的，家中门房下人长着一双利眼，认得那定是大户人家的仆从，还有人认得，那个车伕是楚家出来的。若是这马车里的人是楚家人，前来探看顾长史夫妻，那他跟顾长史是什么关系呢？”
秦含真想了想，就开端分析：“顾长史说自己是蜀王府旧属，所以亲友们都避着他，不与他来往。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定期来探看他的，确定是关系极好的亲友了。而每次都坐马车进进大门后才下车，这证实马车里的人不想让外界看到自己是谁。若不是女眷，那就是身份比较敏感？”
赵陌说：“马车是普通的马车，放在楚家，一般是有体面的仆役婢女出门才会坐的。”
秦含真不认为然隧道：“再有体面的仆役婢女，出面时既要坐车，又有车伕和婆子随行，他的身份也低不到哪里往，而且确定不会瞒着主家行事，否则他就不会用楚家的车和人手了。我看他假如不是楚家的某个主子，就是奉了楚家某个主子的命往看看顾长史。可是楚家跟顾长史的关系固然是姻亲，维系姻亲关系的两位当事人却都已经逝世了，只剩下一个孙女罢了。假如楚家真的不养活这个孙女，就更不可能搭理孙女的外祖父。假如这个孙女儿是交给外家抚养，还随着亲舅舅往了外地，那楚家就更没有理由往看看顾长史了。我认为那车上的人不是顾长史的外孙女儿，就是他外孙女儿派往的人。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人应当是在京城的，那顾长史又为什么说，她往陇东往了呢？”
再周密的假话，也会有漏洞留下。赵陌与秦含真一分析，都感到顾长史在说谎，而他一个免官往职的蜀王府旧属，都落魄到要搬到通州乡下度日，把家里的宅子租出往补贴家用了，还有什么必要撒谎呢？再回头想想这楚瑜娘跟她“父母”亲人的关系，以及她过于低调沉默的过往，这其中的问题就越创造显了。
赵陌决定要派人往陇东探听明确：“我就不信了！倘若陇东那边找不出一个楚氏女，那么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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