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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3)

了内室,随手关了房门,下一刻,自己便天旋地转地被放倒在床榻之上。

待她起身想要出声唤司马大人时,便是碾石压境,被那壮硕的身子逝世逝世地又压回到床榻之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怒斥下一刻被那火热的唇舌尽数吞没,那男人熟练而老练的搅动着,迫着她与他一起起舞。然后,便感到那一双铁掌在自己身上甚是不规矩。待得他好不轻易松了她的唇舌,便在她的耳旁轻笑道:“怎么这般不听话,临行前不是说过待得为夫凯旋之日,我的小表妹要只着袴裤,除了肚兜,外面薄薄裹了一层便来迎接招待你的夫君,怎么本日穿得如此严实,里三层外三层的倒是要考验夫君的耐性不成?”

李家二小姐又何尝被男子这般轻薄过?当初就算与未婚夫婿沈如柏谈婚论嫁,也未曾有过这般的亲昵。

她自醒来就时刻遭遇着各种意想不到的晴天霹雳。这些时日来听着姐姐,拢香她们讲述自己懵懂时的种种事迹,真是让李家二小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不能曾受的负重。待得司马回来,她心内倒是组织了些言语,好好与褚劲风梳理一番此间的混乱。

可饶是天资聪慧的李二小姐也尽没有想到,这久别才得团圆的热血男儿,想得尽不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闲话家常。

而是顶着在战场上厮杀奋战的惯劲儿,一路杀进了闺房里,要热气腾腾地来上另一番别样的近身搏斗!如今这司马大人成婚一年有余,床榻方寸间的兵法演习得甚是娴熟,加上近两个月的空旷,经常倒卧在营寨篝火前时,闭着眼儿,在头脑里细腻地演练改良一番那曼妙的招式。

偶然进梦逼真,第二日晨起遭逢敌军时,堂堂司马竞有无干爽亵裤可换之忧。便是随便烘烤下,湿漉漉地杀敌作战。如今可算是得以真刀实枪,哪里还会有所保存?便是那鱼嘬也尽出了新花样。

此时端庄淑雅的李二小姐也被迫得丢盔卸甲,乌发散乱香肩半露。她如今哪里记得与这位司马夫君曾经的荒谬,这心内便是纯粹得宛如处子一般,被迫遭遇着狂风暴雨的洗礼。只是自己记忆中那冰冷而守礼有度的男子,怎么竟是这般的无耻以极!

当下终于寻了空子攒足了气力,单手便狠狠扇了身上犹主动作的男人一个耳光。

司马大人正在这得趣之处,猝不及防挨了狠狠一嘴巴,当下便是一愣,只见身下的娇人,眼角微微发红,嘴唇犹自发抖地说道:“褚司马!你便是这样待我?”

他的小娘子可是从来没有这般正经地唤过他为“司马”,这词汇由那熟悉的娇软嘴唇里吐出来,竟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劈在司马大人光裸的脊梁之上。

他顿时停住了孟浪,一双眼儿惊奇不定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看着她那双固然羞耻得耳垂红润得快要滴血,依然尽不退缩地看着自己的眼眸,那一点子的清明不容错辨……终于反响过来:“你……可是恢复了?”

待得那佳人咬着牙点头,一字一句道:“司马大人,民女这厢有礼了……”司马大人只感到那滚雷已经在背部炸开,一路烈火灼烧,直直地烧烫了他的头脑……

演练了一半的兵马,便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委屈地叫金收兵。

只是此时二人这般情况毫无故庄可言。若愚拉拽着被子挡在身前,可是方才被撩拨的狠了些,浑身发抖得起不了身,还是被男人的大掌扶起,裹了床单,抱着她来到桌前,用杯子喂了些茶水,才算是略略地缓了过来。

等到缓过了那不受控的战栗之感,李二小姐便颇不适应地要摆脱男人的怀抱。

惋惜司马大人却是尽不让步,固然脸色阴森得下一刻便是狂风暴雨,可是那揽着佳人的双臂却丝毫没有松开,只是冷声道:“诚实坐着,莫动!”

待得喂了若愚喝了水后,他自己径自拿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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